我去年在刷抖音的时候，看到一堆短视频都用着范志毅那个“脸都不要了”的表情包，看着就搞笑，心里犯嘀咕：“这玩意儿咋就火成这样了？”一帮网友跟风发，弹幕上全是哈哈哈，搞得我自己也忍不住点开几个瞅瞅。一开始没多想，就是图个乐，可刷多了总觉得不对劲儿，它不光好笑，背后肯定藏着啥门道。
动手查一查
我先在微博、B站这些平台瞎逛，输入关键词搜了搜，发现这玩意儿热度嗖嗖涨。为了弄明白，我自己动手干了三件事。第一，我盯着几个热门视频的评论区，看了好几百条评论，扒拉出大伙儿的反应。第二，我拉了几个微信群，叫上几个铁粉闲聊，听听他们咋想的。第三，我还翻了些数据截图（不能具体说来源，省得违规），统计了下播放量和转发次数。结果发现，大多数人都说“这表情太扎心了”，好像戳中了啥痛处。
查完了这些，我心里更痒痒了。上个月，我刚好在老家帮亲戚修电脑，整天坐小屋里干活，闲得慌就跟邻居聊这事。邻居老王是个包工头，平时爱吹牛皮，结果他说漏嘴，被大家笑“脸都不要了”，他自己还红着脸狡辩。回家路上，我琢磨：“对，范志毅那个表情不就是大伙儿对虚伪的鄙视么？”这可不是理论，是我亲身撞见的。
挖深原因
为了印证我的想法，我又干了点实际的活儿。我翻出范志毅的老采访视频，一遍遍看，重点对比那些网友加工的版本。我自己手贱，还用剪辑软件捣鼓了几个恶搞视频放群里测试。反馈一出来，效果炸锅——七八个群友全反馈说“笑喷了，但又心里发毛”。这时候，我猛然想起自己去年的一档子破事。那时候我在公司装懂王，结果被领导当众打脸，同事背后嘀咕我“脸皮厚”。那阵子，我整天臊得慌，就跟范志毅那表情一模一样。现在想起来，这网络火起来的玩意儿，不就是让大家找个出口宣泄羞耻感么？
整个过程搞了好几天，我从瞎猜到动手验证，到豁然开朗。结论嘛简单得很：流行就因为它太真实了。普通人都有装逼失败的时候，范志毅的表情就成了镜子，照出每个人心底的那点虚伪。再加上剪辑加工，它变着花样戳痛处，自然火到停不下来。我查完后，自己都觉得这事儿扒得值——不光懂了潮流，还顺便照了下自己的旧伤疤。